为什么残奥会不像奥运会那样激动人心,没有一位残奥运动员如刘翔、谷爱凌、郑钦文那般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
正如性别是一种社会建构,残障的建构与系统性的社会歧视紧密相关。
《请问最近的无障碍厕所在哪里?》主演程子认为,这不是一部说教性质的话剧,而是一部向公众展示鲜活个体的人生多面性的话剧。
残障人士仍然将玩游戏视为一种积极向上的消遣。
当身体和医疗变成了重心,我们看待世界的眼光会发生什么变化?你是否会发现一些过去极少发现的问题?在你看来社会运转的逻辑又会如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