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
当流行病蔓延开来,如何做一个人?从《失明症漫记》谈起

虽然萨拉马戈无法像医疗史学者那样研究和书写历史中真实出现过的流行病,但他以小说家特有的敏锐洞察力在小说中提醒我们,一场毫无征兆地蹂躏了全社会的流行病将如何撕裂我们习以为常的一切。

另一个女人,另一个欧洲:普鲁斯特的语言书写不了安妮·埃尔诺的现实

诺奖得主埃尔诺的父亲讲的是大众法语,一种与普鲁斯特运用的精细的、文学的法语完全不同的粗鲁语言。她唯一能找回父母的办法就是回到父母所使用的语言,只有在他们使用过的语言里,她才能唤起活生生的感觉。

琼·狄迪恩遗产拍卖总价超190万美元,Celine大墨镜2.7万拍出|文化周报

拍卖所有收入都将捐给纽约以及萨克拉门托的两家慈善组织,因为狄迪恩一生大部分的时光都在这两座城市度过。

我们不再知道一种善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 陀思妥耶夫斯基诞辰

从20岁起就被《群魔》纠缠的加缪在相隔一定的历史距离后,做了更普遍、更感性的描述:“这些灵魂不能够爱,又为不能爱而痛苦,虽有愿望却又不可能产生信仰,这也正是今天充斥我们社会和我们思想界的灵魂。”

以微小乐趣抵抗伤害:伍尔夫的逛街文学观

伍尔夫说简·奥斯丁从未乘公共汽车穿过伦敦,从未自己吃午饭或逛商店,眼界过于狭小;勃朗特姐妹也只能是在田野上眺望一下远方,缺乏生活经验。

安妮·埃尔诺获得诺奖是实至名归吗?

埃尔诺是一位很难用所谓“纯文学”去定义的诺奖作家,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与2015年的诺奖获得者阿列克谢耶维奇一样,展现了非虚构写作在文学领域能够取得怎样的认可。

许纪霖:千禧一代人的怕与爱

玛丽安与康奈尔的挚爱所成就的,不是彼此依赖的两个一半,而是完整的、成熟的个体,一个即使没有了爱遮风挡雨,依然能够独立担当无常宿命的自我。

是文化记者也是普通读者:我们的诺奖记忆|编辑部聊天室

“它不太敢要、甚至畏惧那些一下子超过太多走得太远的东西,那些太过复杂以至于无法顺利安装回当前人类世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