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东北故事,除了展览地方性的文化元素以外,是否真正关心深层次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心理状况?
“好像现在的青年人对于爱情比较现实随便,深一层看,每个人心底里面还是渴望天长地久理想的爱情。看《牡丹亭》那么感动,那相当于他们的梦嘛,做一个的爱情神话的梦。”
陈平原提醒今天的读者注意:今天阅读“五四”那代人的思考和表达,必须要意识到那是危机时刻的表达,才能理解和接受其中的疏漏和偏激。
在长篇小说《土广寸木》中,魏思孝拆解着“村庄”二字,以不断变幻的地点和意象,俯瞰或聚焦于当代农村众生相,由此折射出我们共同面对的困境。
王安忆的表达仍是那样直接而有力,对当下的写作风潮保持着警醒式的关注。
“每个诗人或者作家的成长道路都不一样。但他的确需要学习,需要启发,需要氛围。”
形体变幻、超越生死的主题在藏地民间故事与小说创作中都有体现。
格非认为,爱情只分为实现了的和没有实现的、或者完成后又丢失的。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金雯研究兴起于18世纪的情感小说,也关注当下年轻人的情感恐惧。
将纯文学销售给大众,把诺贝尔文学奖总结为金句,董宇辉的直播结合了教学、怀旧、亲密关系等多重元素。